“对不起……”
我低下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林成摇头，但是目光还是没有离开马，还在一直抚摸着它。
他低头看了一下这个坑，闭上眼睛，眼眶中似乎有液体。
许久，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面前一动不动的战马，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它叫飞卢，是一直跟着我们林家的战马，它最听话，和我也最亲。没想到……”
牟星辰也低下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神。
我看着这个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问道：“这个坑应该不足以让它丢了性命吧？它跟着你们那么久，一定不是普通的战马，这个普通的坑，又怎么能够让它离开？”
“它不是普通的马。飞卢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后来这种品种的马都没有他那么听话，它年纪大了之后，我的祖上舍不得，就用我们出马仙的秘术，让它一直存活下来，这么多年，他也一直跟着我……”
我听了很难过，我没有想到，因为我，让他的马……
他终于缓过来了，抬起头看着我，反而安慰我道：“不怪你，你不要自责，这次的事情都是因为这个坑，不要想太多。”
我点头。
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飞卢，我很难过，但是又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我抬头看着林成，试着和他商量。
“我们把它埋了吧！”
林成沉默，许久，才点头。
因为下面就是坑，我们在附近挖了一些泥，但是因为飞卢的体积太大，我们几个人也是弄了好久才弄完。
弄完的时候，我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手和脚都仿佛不是自己的。
“我们走吧！”
牟星辰看着林成，提议。
林成点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从怀里掏出哨子，召唤来了另外一匹马。
树林里面的风很舒服，我们坐在马上，听着外面的鸟叫声，能够让人忘记所有的烦恼。
林成这次的马骑得很快，我们一直往前走，一直往前走，但是……看不清楚前面的道路，不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我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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