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倒是一直没注意，还有身材如此之好的宫女。
宫装都能穿的别有风味儿。
“抬起头来。”
姜栀内心一怔，还是压下不安的心，没关系她化妆了。
抬起头的一瞬间，就见纪怀澈马上变脸的嫌弃。
“算了，你走吧。”
姜栀仿佛被牛犁地过的嗓音开口：“是，奴婢告退。”
她转身离开，刚想拔腿就跑，就又被周德生拦住了。
纪怀澈缓缓开口：“朕这里恰巧缺个御前洒扫宫女，可愿来朕跟前。”
姜栀简直是倒吸一口凉气，颤颤巍巍开口：“奴婢愚钝，不适宜伺候圣上。”
纪怀澈饶有兴趣的走上前，这女人丑是丑了点，但身上别有一股栀子花的香气。
身材也曼妙，他刚刚觉得到时候找嬷嬷妙手回春一番应该也是不错的。
毕竟他很难找到宫女能有如此姿色的人了，其他都是俗物，难登大雅之堂。
而且洛嫔宫里的好拿捏，洛嫔倒是不会介意。
只不过这丑女人拒绝了。
他有些不高兴上前捏着她的下巴，开口：“众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你倒好一口回绝。”
姜栀身体都在发抖：“奴婢，奴婢。”
纪怀澈彻底没了兴趣，蠢笨没胆子的女人，废物。
别到时候直接给她玩死了。
刚想挥手让她离开，就看到他手上有一层淡淡的白色。
女人的化妆玩意儿？
他眯着眼，捏着她的脸，使劲儿挫了几下，原本泛黄的脸，出现了白皙。
他怒火中烧：“周德生，给我把她洗干净了，朕是要看看，为何藏拙色。”
姜栀的内心都凉了。
周德生喊来宫女给她洁面，原本的面貌全都暴露了。
纪怀澈看着她，眼睛都瞪大了，拍手直叫好。
“周德生，都退下。”
“是。”
纪怀澈仿佛饿狼一般直接扑了上来，姜栀拼命反抗，彻底惹恼了纪怀澈。
他直接扇了她一巴掌，喊道：“周德生给朕将她调教好送过来，别让朕等太久了。”
好不容易想玩点花样，世家贵女又面皮子薄不乐意，那他找个宫女最好，一切都合适，他都不计较宫女欺君。
她倒好还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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