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夏侯雪的手，季末看过去，一间灯光昏黄，格调很高的咖啡店。
咖啡？
不，她不喜欢喝那苦东西，要是在这里等着的话，自己还不如去喝奶茶。
其实这些衣服拿着不重的，就是看着体积太庞大，确实很耽误购物。
\"行，那我在那个奶茶店等你。\"
指了指那咖啡店旁边的奶茶店，季末说完就往那边走去。
看着就算购物的人少，也依旧不少人去的奶茶店，又瞧了瞧门可罗雀的高档咖啡店，夏侯雪觉着，等自己选好衣服回来，这里会不会被包上里三层外三层都难说！
季老师现在虽说不是流量明星，可那也是名人，按照大秦国度民众喜欢凑热闹的性子，一旦季老师被认出来！……那一定会招来一堆人围观！
这商场虽然比平时客流量少不少，可还是有人的！
明明她是想让季老师进客人不会很多的高档咖啡店的！怎么就成了奶茶店了！
夏侯雪的纠结季末可没有，她可不怕自己被认出来，就算被认出来，被层层包围，她也出得去。
在销售员万分惊讶的表情中，要了两杯奶茶，把购物袋往座位里面那么一放，季末也开始刷起了手机。
国度频道直播报道说，今晚八点准时开始春节晚会。
季末还是很好奇这个时代的晚会，和两千多年前的国宴有什么不同，她刷手机的手停了下来。
今年的春节晚会，国度电视台很幸运的请到了镇国公季啸礼，和其接班人季长衍坐镇。
看着直播报道中，出现的季长衍，那威严的国字脸和黝黑的皮肤，季末想到了自己那个很可爱的侄子。
看来也不光二世那狗子的后辈中有长得像他的，她侄儿的后辈里，也有长得像她侄儿的！
果然是血脉相承么？
觉着这个季长衍就比那个季长羽看着顺眼多了，季末多看了好几眼直播频道里的季长衍。
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市，被老祖宗盯着看了许久的季长衍打了个喷嚏。
揉了揉并未感冒，却甚是发痒的鼻子，季长衍略感奇怪，他是经受过严格训练的兵将，平时连个哈欠都能控制得住，今天竟然莫名的打起了喷嚏。
一旁，等着这一段视频拍摄完毕，就向少将汇报调查情况的副手，只敢偷偷看一眼自己破天荒打了喷嚏的上司。
喝着到手的奶茶，安静等着夏侯雪的季末听到了两个异常绵软的女声，耳朵突然一动。
没想到，她出一次门，就能听到一些有趣的事，这门出得可真不亏呀！
让季末觉着有趣的事，是刚刚那两个绵软女声说话的语言。
没错，不是她们说话的内容，而是她们说话的语言。
她不会听错，这两个女人小声儿嘟哝的语言，就是之前她在大燕古城里，听到那奇怪男人说的那种语言。
徐国古语！
难不成那些不知在谋划什么的可疑人，和那老鬼有关？
后辈？
还是徒子徒孙？
食指轻点了两下桌面，季末听着隔壁咖啡店，那两个女人嘟嘟囔囔，感叹道。
真是想啥来啥，她之前就好奇，那奇怪男人说的有机可乘是啥意思，可没有机会看看他究竟是什么人，也以为再也遇不到那人了。这不，机会就来了！
同样的城市，同样的语言，说这俩女的和那奇怪男人没有关系，她可不信。
怕不是都是细作吧！
是的话，那现在的细作也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一个两个脑子都仿佛有虫，在公共场合说事儿……，他们是自信自己说的小国古语不会被人听懂，还是觉得自己聪明不会被人发现呀！
瞥了眼此时已经变成拖累的那些购物袋，季末吸溜了一口奶茶。
或许，她可以找个劳力，帮她把这些衣服先送回酒店那边。
有夏侯雪的联系方式，给她去了电话，说自己不等她了，季末又找了一个帮送货的劳力，\"处理\"了那些新买到手的衣服，专心盯着好不容易遇到的两个小\"细作\"。
听了好一会儿两个女人咬耳朵，季末可以肯定了，她们确实是细作。只不过是两个以姿色换取资源和情报的低等细作，季末无声啧啧了两声儿。
怎么形容这两个小细作的职业呢？网络上流行的那个词叫啥来着？
外围女，这俩人就是了。
两个来自扶桑国度的外围女，细作最标准的配置。
越听越觉着两个女人话语中的信息量极大，季末一口气儿喝了半杯奶茶下去。
她现在很怀疑，东北候城这一块儿，是不是有不少细作，要不然怎么她总共就从东北影城出来两回，次次都能遇上这些人！
四十五分钟后，跟在两个个头不高，打扮时髦的小细作身后，季末听着她们两个关于对男人的谈论，眼皮直跳。
好家伙，攻略目标还不少。
随着那两个女人来到了一处看起来很奢靡的娱乐场所，这一回季末进去没有被人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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