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样也能恢复一些红雾，但没个一两个小时，估计站不起来。
“何沐，放我一马……从此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钟德一脸恐惧。
此刻的他就如同输光了筹码的赌徒，满脸都是茫然和悔恨。
何沐闻言平静地摇了摇头。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愿赌服输吧。”
钟德突然涕泪横流了起来。
“我……我不想死！你有我的把柄，不用怕我背叛你的！
以后你要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都可以让我做的！我绝不推辞！”
何沐没有理睬他，而是看向了叶凰。
此时叶凰虽然也恢复了行动力，但何沐从她身上看到了许多非人的特征。
比如她的眼睛，瞳孔变成了黯淡的红色。
还有她的手……指甲变得很长，露出的手腕上竟然隐隐有着金黄色的羽毛。
“叶凰……她是凤凰一族吗？这女人到底是敌是友？”
何沐心中有些纠结。
从这女人先前说什么“人类劣根性”来看，她对人类的态度绝对算不上友好。
要是在之前，他或许会将这事上报给高层，让高层防备着点这个女人。
但是……
经历这一战，两人算得上是生死与共过了。
如果上报上去，高层决定拿下她，那自己岂不是陷入了不义的境地。
“先稳住她……然后再观察一段时间。”
思来想去，何沐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
至于怎么稳住，当然是把自己不是人的谎言再编得完善一点。
“你盯着我看什么？”
叶凰转过头，冷声说道。
“没什么，你大概多久才能恢复正常？”
“再过三五分钟吧。”
何沐听此又看向了不远处的秦洛。
秦洛虽然不再抽搐了，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
五分钟后，叶凰恢复了正常。
随后她下意识地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钟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这钟德虽然没提她的事，但是十有八九看出了她身上的问题。
之所以不敢提，估计是想保命。
想到这里，她心中生出了杀心。
但她知道，何沐未必想杀了这个人，因为杀了他之后，出去不好解释。
活捉送到据点，那是最合理的做法。
可到时候，这钟德要是泄露……
没等她继续想下去，何沐突然站起了身，走到了秦洛身边，捡起了秦洛的那把剑，然后身形一闪便到了钟德身后，同时将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不……不！”
感受着脖子上冰冷的寒意，钟德大声嘶吼。
“下辈子做个好人吧。”
何沐淡漠说道，然后用力一抹，一剑便割下了钟德的头颅。
砰……
一声轻响，头颅坠地。
何沐呼出了一口气，将头颅捡了起来。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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