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什么？李洵现在的样子，死了跟没死有什么区别，说真的，还不如死了呢？”
“我是真的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了，那种情况下，都敢毫不留情的下手，还有你的身法怎么变得如此厉害了？居然可以媲美云易岚的身法速度，也太变态了吧。”
在曾书书的印象里，张小凡的脾气一向很好，温文尔雅，性格很阳光，很温柔，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性情高雅脱俗，如清风明月，洒脱不羁。
以至于他的父母见了张小凡后，对他赞不绝口，还总是拿他对比自己，让他因此挨了不少批评训斥。
但这两日，他对张小凡的为人又有了一番新的认识。
他有情有义，是温柔儒雅的如玉公子，但若触及底线，真的生气了，亦能手段狠辣，下手毫不留情，可以说是个恩怨分明、敢爱敢恨的人。
张小凡闻言眉头一皱，疑惑道：“他怎么了？伤得很重吗？”
曾书书惊讶的放下水杯，看着他好奇道：“你竟然不知道？田师叔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怎么，难不成真的死了？”
张小凡摊了摊手，无奈道。
“不是吧？李洵现在都已经疯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不知道？”
“告诉你吧，李洵虽然没死，却被你伤......伤了那里，据说啊，哈哈哈哈.......”曾书书原本一本正经的说着，却实在忍受不住，笑出声来。
其实他早就不爽李洵很久了，只是碍于同道情面，也不好做什么。这一次，偏偏他招惹了张小凡这样性子的人，放荡不羁，行事无忌，下手丝毫不留情面，这才造成了今日苦果。
他被张小凡所伤，从此不能人道的事其实早就在青云传遍了，青云弟子们除了少数谴责张小凡下手狠辣的，大部分都是直呼痛快。
笑了好一会儿后，曾书书方才继续道：“据说他从今以后不仅不能人道，而且修为也倒退了不少。”
“哦？”张小凡眉头一挑，倒是没想到会伤了对方的男人象征，他略一沉吟，嘴角复又挂起一丝讥笑，不屑道：“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当初他突然有了至阳境的修为，想必是用了什么特殊秘法。”
“呵呵，为了杀我，不惜以牺牲自己的修为为代价，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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