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苒：喔。
长见识了。
郁薄想起这次喊程然过来是想说另一件事，道：“过几天家里举办晚宴，爷爷说了，你和郁非必须出席，害怕你忘了，让我当面提醒你一句，你还是早点做准备吧。”
程然点了点头。
两人又聊了一些家里的事，郁薄看了一眼时间道：“他们比赛快结束了，你们走吧，免得碰到尴尬，我也害怕影响他们情绪。明天有个大比赛，有时间你就来看看，没时间就算了。”
程然接过比赛门票，带着陈苒离开了WPCF，没有半分留念。
郁薄望着两人的背影，靠在门上，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
当初最不喜欢电竞的是她自己，没想到最后，坚持下来的也只有她。
这就是人生，世事无常，没有定论。
陈苒坐在车上，脸上还挂着迷妹笑，瞅着手机。
搜了半天也没有搜出郁薄的代言，她奇怪道：“大表姐一般做什么代言啊，我搜她的名字怎么没有?”
程然想了想说：“你搜郁郁这个名字。”
陈苒一搜，页面立马出现大表姐的脸。
“怎么显示的性别男?大表姐没有用真实性别啊。
WPCF的队长，已进入职业圈七年，是公认职业圈最帅的选手，其实力属于国内顶尖……
陈苒恍然：“原来大表姐是职业选手，我还以为是俱乐部经理呢。”
“但大表姐性格真的好好啊，男装这么好看，女装一定更美，呜呜呜这么好看的小姐姐我可以!”
程然冷漠脸：“你不可以。”
陈苒小小的哼了一声，假装没听见，继续玩手机。
点开WPCF队员信息，突然想到程然的微信名是WPCF程宸，于是将程宸打在百度上。
页面出现一个戴口罩的男生照片。
往下翻还有比赛时的录像，陈苒随手点开一个。
看了一会，她道：“程然你比赛的时候一直戴着口罩，不热吗？”
程然道：“还行，有空调。”
陈苒道：“你是不是害怕露脸，觉得会很麻烦?”
程然点头：“嗯。”
陈苒看不懂他们比赛的内容，看了几分钟索性灭掉手机屏幕，看车窗外。
发了一会呆，脑子里浮现出刚才听郁薄和程然对话了解到的信息。
整个故事来龙去脉应该是这样：
最开始是郁非喜欢电竞，但因为事故没能在这个行业走下去。
为了实现郁非的梦想，郁薄和程然进入电竞圈。
后来程然见战队取得一定成绩，便退役了，留下郁薄一个人打拼。
但是，她还是没明白，郁非到底走没走出来。
程然道：“早走出来了，他创立的战队借由别人发扬光大，但还在他的名下，赚的钱也都是他的，有什么能比得过坐享其成?”
陈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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