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与不想而已。”陆守航给他捏着胳膊
“你哪来的自信？”童念晚乐了
陆守航看着他的眼睛“你的光芒遮盖不住。”
童念晚眨眨眼，探身亲住陆守航的嘴“不能说了蜜么？”陆守航启口含住他……
雾气缭绕，又一天降临了，小野去了早市补给，昔泽起得很早在练功，小八看得心痒痒下去对招，昔泽跟他打了一会儿，反绞住他胳膊压制住“你为什么会我顾家的功夫？
“我不知道什么顾家功夫，是道长姐姐教我的。”
昔泽松了手，“你多大了？”
“十六。”
“都十六了，怎么说话这么孩子气。”
“你才幼稚。”小八回嘴
“呦呵，还挺会顶嘴。”昔泽紧紧箍住他的脖子“服不服？”
童念晚拎起昔泽的后领扔一边去了，昔泽郁闷地撅嘴，“姐我不要面子的。”他一点也没察觉到他姐的气息和动静，他姐还一只手就收拾他了。
“欺负比自己小的就有面子了。”童念晚看了看小八的脖子“没事，去找书文吧。”
童念晚从袖子里拿出尺长的短枪递给昔泽“给你了。”
昔泽接过手一抽变成了长枪“伸缩的。”
“精铁做的，好好收着，战场上多捡一条命。”
“姐还是你留着防身吧。”
“就是给你的，我一个道人用不上兵器。”
昔泽发现了枪头上果然刻着他的名字，当即感动地一塌糊涂，一把熊抱住童念晚“姐你真好。”
“赶紧回营。”童念晚推开他“好好保着你这条小命，顾家传宗接代就靠你了。”
“知道，我会连你的份儿也生出来的，姐你们什么时候走？”
“吃过饭。”
“啊？！”昔泽跨下脸“我要送你们。”
“墨迹什么，快回去。”童念晚拧着他耳朵往外拎，昔泽大叫“我送送怎么了。”
“再哭一顿？”童念晚拎他到门外“我们明年就回来了。”
“那么久。”昔泽挽住童念晚的胳膊“我都没跟你待够呢。”
“你腻不腻歪？”童念晚厄视
“有你和陆大哥腻歪，他昨天都搂你不能说了。”
童念晚搂上昔泽的不能说捏了捏他不能说，昔泽退了几尺远“下流。”
童念晚抬手赶他“快回去吧。”
昔泽撇嘴上马“明年真回来。”
童念晚点头，昔泽满眼不舍“相聚总是这么短暂，离别又那么漫长。”
“你给我酸什么。”童念晚拍了下马
昔泽在马上挥手“大姐你们多保重，一路顺风。”
“仁义礼智信五常，舍其三。”陆守航看向季莫申“你留下哪两常。”
季莫申静静地思考了一会儿“若以现在的我思考，是智与信。”
“大有长进。”陆守航点头
季莫申被夸，红着脸笑了，鹤雩教他的不一样，君陆立则百臣服，君陆弱则百臣愎，让他少听空谈，自己亲身经历体验，将各战事体系的要领术语行兵授将融会贯通，日后才可做到知人善任。
季莫申了解到原来熊英是最擅山地丘陵作战的将军，解潼关之危的最佳人选。
“熊英最弱的是水战，你多拿些水师的折子同他一起研究，将来有机会去舟山，两湖去亲身看看。”陆守航顺带坑了一把熊英
“嗯。”季莫申重重点头“鹤雩，你可不可以不走。我还想跟你学更多的东西。”
“自己学。”陆守航扫他一眼“胆量还要再大。你让熊英太安逸了。”
季莫申大笑“多惹事嘛。我会的，鹤雩我很想去关外看看。打了这么多年仗，我都不知道他们外族是什么样的。”
“为何不去。别人不让你去便不去，刺杀将伴随你的一生，靠人不如求已。危机经历的越多你会越安全。”陆守航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畏首畏尾何成大事，目前而言你尚要磨练自己，积蓄力量，培植亲信。”
“越学越觉得自己浅薄。时辰再多也不够用。”
“一生的时间还不够？”陆守航看到了外面的童念晚“就到这里吧，告辞。”起身出去，童念晚站在帐外拉住陆守航的手“聊完了。”
“嗯，走吧。”马场的事季莫申答应得干脆，他自然也要出点本钱，听听季莫申的烦恼再解解疑惑。
昔泽好容易熬到当天的训练结束，黄晓丽正要叫他去吃饭，就看到昔泽跟脱缰的野马一样冲出了军营外。
“姐”昔泽跑着跑着飞跳到了正在等他的童念晚身上，手脚缠住童念晚，拿头撞着童念晚的头，一叠声的叫着“姐，姐，姐，姐。”叫着叫着哭成了花脸猫。
在爹爹的信里知道了他姐回来了，活生生的回来了，并警告他不准无视军纪偷跑出来，告知了他姐会来看他，并附了童念晚和陆守航两人成亲时的画像，从那天起，昔泽就盼星星盼月亮地盼，刚才看见他姐都激动得快忍不住了。
昔泽手臂紧紧圈住童念晚地肩膀嚎啕大哭，童念晚拍拍他的背“快别嚎了，我耳朵快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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