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有引力号共五百九十人，集结完毕。”
“万有引力”号的舰长在通讯影像那头回道。
接着是“南极洲”号，“南极洲号共一千人，集结完毕！”
“牛顿”号，“牛顿号共一千两百人，集结完毕！”
还有“亚当”号，“亚当号共一千五百人，集结完毕！”
最后就是“自然选择”号，“自然选择号共两千一百人，集合完毕！”
五艘人类仅存的战舰，因为陈桥遗留下的四维空间成果而保留了下来。
但在场中的所有人都没有露出庆幸的表情，而是痛苦和压抑的绝望。
“人类错了！大错特错！”
“牛顿”号的舰长掩面痛哭。
“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东方延绪冷静道，“我们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时候，我们还有四维空间武器，甚至还有引力波系统！”
当她说出引力波系统的时候，所有人一愣，继而反应过来。
“自然选择”号还有威慑三体的可能。
但显然，由于系统的开启方式太过理想化，威慑度甚至不如原着中的程心——至少她还有百分之十的可能能威慑到三体。
“威慑！”其中一个舰长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想要说出一个曾经所有人都知道的名字，却被章北海立刻打断。
“不要提这个！”章北海中断他，“现在我们回不去地球，这个方法完全行不通！”
他这么着急打断并解释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如果三体通过智子知道舰队想找到维德重新威慑，那么即使他们真的能，在这之前水滴也会去杀死维德。
章北海说出这样的话，就是想保护维德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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