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神圣知识宝库的加持，天使彦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自身的状态，这可是一个杀死她的绝佳机会，阿托又怎么会放过？
“喝！”
这时，葛小伦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阿托的身后，他高举虚空大剑朝阿托劈去。
可他又怎么能伤到到战斗经验比他丰富了不知道多少倍的阿托呢？
只见阿托左脚向身侧一跨，轻描淡写的躲过了葛小伦的这次偷袭，然后手中烈焰之剑的剑柄狠狠向后一敲，击中葛小伦的腹部之后阿托伸手抓住他的头颅将他甩在了地上。
葛小伦针扎的想要爬起来，但阿托一把躲过他手中的虚空大剑，对着他的后腰狠狠一插。
噗嗤！
剑刃刺穿肉体的声音响起，葛小伦被阿托用自己的虚空大剑死死的钉在了地上。
阿托蹲下身子，伸手拍了拍葛小伦的脸庞，道：“就凭你还想偷袭我？回去多练练吧。”
说着，阿托站起身，拔出虚空大剑，一脚将葛小伦踹飞。
葛小伦滚出去了几十米，然后趴在地上晕了过去。
阿托甩了甩手腕，见剑身上葛小伦的血迹甩掉；然后提着虚空大剑走向不远处刚刚爬起来的天使彦。
天使彦喘了几口粗气，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提着烈焰之剑主动朝阿托杀去。
但此刻的她与之前有神圣知识宝库加持的状态下的她完全不同。
她的剑很轻易的就被阿托抵住然后劈飞。
阿托一把掐住了天使彦雪白的脖颈，将她提了起来。
强烈的窒息感传来，天使彦下意识挣扎着；可阿托的手就如同钢铁一般，死死的掐着她纤细的脖颈，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没有任何用处。
阿托眼睛微咪，他静静的看着天使彦痛苦的俏脸，笑道：“当初你杀死我的兄弟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也会有今天？”
窒息的感觉越来越重，天使彦的俏脸满是痛苦，可是听见阿托的话之后她还是满脸不屑的看着他，轻轻笑着道：“你说的……是哪只恶魔？真是……抱歉，我杀的……恶魔……太多了，根本记不住……每一个人的……名字。”
阿托闻言顿时沉下了脸，冷冷的说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正好，葛小伦的这把虚空武应该能杀的死你吧？”
说完，阿托一把将天使彦的头砸在了地上，然后举起虚空大剑，毫不犹豫的刺穿了天使彦柔弱的躯体。
“咳……”
天使彦不受控制的咳出几口血，哪怕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她还是笑着嘲讽阿托：“你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当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朋友被我杀死，然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时候，很难受吧？哈哈……”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愤怒的阿托一剑劈飞。
这一次，虚空大剑轻而易举的撕裂的天使彦的身躯，一道从胸口滑到腹部的可怖伤口出现在这原本美丽的娇躯上。
阿托砍完还不解气，想要在狠狠砍几剑。
他不会就这么容易让天使彦死去，他要好好折磨她，让她尝尝什么才叫真正的痛苦。
可阿托才刚刚抬脚迈出一步，就听到一句蕴含着怒火的声音响起：“给我停下！”
一股无形的波动扫过阿托的身体，然后，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身前的空间荡起一阵涟漪，只见钟陌脸色阴沉的从虚空中跨出，眼眸中充斥着毫不掩饰的暴怒。
他抬脚一把将动弹不得的阿托踹飞，然后从虚空中拉出自己的暗夙银长枪，朝阿托掷去。
长枪化为一道白光，精准的命中了阿托，将他钉在了地上。
此刻，他还是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长枪贯穿自己的身体。
将阿托钉在不远处后，钟陌没有去管他，而是飞快的跑到天使彦的身边，蹲下身轻轻的将她抱在了怀里。
他的动作很轻，似乎害怕不一小心就会将自己怀中的柔弱躯体碰碎。
天使彦察觉到自己被人轻轻抱在，她艰难的睁开了眼睛，就见钟陌的面容映入自己的眼帘。
原本暗淡的星眸顿时亮起了几分，如同升空的璀璨烟火，绚烂，美丽。
她轻轻勾起染血的唇角，笑着说道：“回来了？”
“……”钟陌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天使彦轻轻的摇了摇头，道：“这不是你的责任……”
说着，她猛然咳嗽了几声，吐出了更多的血液。
钟陌看的心中一疼，忍不住想要救她。
有着天基运算群权限的他可以调用的资源完全能治好天使彦身上的伤势。
但是，他不能救。
因为他知道，原着里天使彦的次生物引擎就是以她死过一次为代价而激活的。
钟陌不敢保证，自己救了她，她的次生物引擎还会不会激活。
虽然条件很残忍，但这是属于天使彦的机缘，也是她应该得到的力量。
钟陌没有资格替她做出决定。
这世上最大的悲哀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心上人死去，而是自己明明有能力救她，有能力让她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可自己却不能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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