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蓉瞪他一眼，“正阳你真是越来越粗俗了，谁扒你后面了，我在找合适撵猪的木棍呀。”
野猪听见动静，四蹄一刨，嗷地尖叫一声，朝着他们就冲了过来。莫正阳一个拳头就垒了上去，这一拳力可碎石，野猪四蹄僵硬，整个猪翻到在地。莫正阳上前拽住一个猪蹄，拖着它半拎起来，带着野猪往家里走。
纪蓉第一次亲眼瞧见莫正阳猎野猪，少不得夸赞了一句：“正阳你太威武了，我简直佩服的五体投地！”
莫正阳十分得意，他那眼眸一闪，抬抬下巴，不怀好意：“那你做给哥看！”
纪蓉问：“啊？什么？”
莫正阳笑道：“五体投地！”
纪蓉这才想起来这年头好像还没有五体投地这个说法，五体投地是古印度佛教一种最恭敬的行礼方式，唐朝的玄奘大师所写的《大唐西域记?三国》里说：“致敬之式，其仪九等：一、发言慰问，二、俯首示敬，三、举手高揖，四、合掌平拱，五、屈膝，六、长跪，七、手膝踞地，八、五轮俱屈，九、五体投地。”
这要真做了，她可太吃亏了。纪蓉蹙眉道：“我只在学堂念过两年书，压根不知道这五体投地是具体什么意思，这个还是从别处听来的，依稀是个佩服人的词吧？要不让正阳你做给我看看，我跟你学。”
莫正阳：“……”哥也不知道啊。
他黑着脸把野猪拖进院子，看野猪似乎有转醒的倾向，又来了一拳。
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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