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医生，您真是一表人才，我的一个好姐妹来这里整过鼻子，您看看！“柯晓晓居然拿出了一张女孩的照片。
于海看了看，说：‘她是我的一个常客，怎么了？”于海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两男两女，恶狠狠的看着他。这不像是要来整容，好像是在审犯人。
“好了，好了，别装了。”赵铁民打破了沉默。
“我们是汉东市警察局东城分局的干警，我叫赵铁民，这三位都是我的同事。今天我们来时想向你了解一下你最近的工作情况。”赵铁民严肃的说。
“可是我客户的资料是她们的隐私，我能随便说吗？来我这里的客户多半是女人，是我用精湛的医术让她们变得美丽。这个我没错吧？我这里是守法经营，每年按时纳税，是汉东市医美领域的纳税大户，你们有必要查我吗？”于海一口气说了很多。
“我们不是税务局，不是来查税的，来这里的目的是要你配合一桩案子。这位死者曾经是你的客户，她叫林茵，这是她的照片，请你过目。”赵铁民说完，朝朱晓雯使了个眼色。
朱晓雯从公文包里面拿出来一张放大的照片。
“可否看下你们的证件？”于海不耐烦的问。
“不好意思，我们差点忘记了。”赵铁民亮出了证件。
“这个女人是我的顾客，怎么了？她上上个月来我这里做个微整容，她的牙齿，她不是很满意，我们给处理了下。“于海说。
”她死了，她就死在两个月前。“柯晓晓说。
于海很惊讶的呆在了原地，很快又回过神来。
”她死跟我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我杀死了她？“
”没说你是杀人凶手，只是想了解一下，你们的交往情况！“
”什么交往情况，她就是我一个普通的病人，我给她的口腔做了一点矫正。“
”你还是牙医，口腔矫正也做吗？“
”不是，是牙齿和口腔一起做的，配合她的脸型。“
于海说话滴水不漏，说话的声音斯斯文文，一点不慌乱。
可是，赵铁民凭着直觉，感受到了于海内心的慌乱，这一点，其他同事都没看出来。于海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两只脚在不停的抖动，特别是在知道林茵死的消息后，抖动得更厉害。
虽然，他说话有条不紊，但他的额头已经渗出点汗，在办公室灯光的衬托下，清晰可见。
他心虚了，脸上风平浪静，内心波涛汹涌。
赵铁民心想，这人心理素质真是好！不愧是整形医生，韩国留学回来的高级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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