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护国公摇头。
“那丫头在跟我们演戏呢，”老太君道：“你应该让严冬尽将她带走的。”
他那时不该让莫良缘和严冬尽活着，护国公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我死后，你若是觉得时局对你不利，”老太君叹了一口气，跟护国公道：“你致仕，莫望北那一家三口要是一门心思地跟着睿王爷走了，你要如何是好？”
“母亲！”
“退一步也许能柳暗花明呢？”老太君不管不顾地道：“人都是共患难突然，到了有福要同享的时候不行了，现在你是仇人，睿王与那一家三口能交好，你不在朝堂里站着了，你看他们还能不能交好。”
“母亲好生养病，”护国公站起了身，道：“儿子还不至于让莫桑青制住了手脚。”
“莫桑青的身后有辽东铁骑，”老太君抬手大力地拍一下床板，看着护国公道：“你身后有谁？天下太平时，那帮子官能帮你，现在打起来了，他们能帮你什么？”
“那自然是兵来将挡了，”护国公安抚地冲老太君笑了笑，道：“母亲不必为儿子担心。”
“将挡？”老太君疑惑道：“你哪儿来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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