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那么多。”刘子华摆了摆手。
“起码，给个方向吧。”林天说道。
刘子华眉头微扬，静静的看着周天世界。
“或许是意志一道吧，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是很服输的类型。
我打算重修一下，你林天都可以这么快达到尊级双意志，我刘子华应该也行。”
刘子华大笑一声：
“笑一笑，别搞得这么生死难离的样子。
我啊，还没死呢。”
林天点了点头，眸中的一些东西渐渐隐去。
他还是笑不出来。
刘子华瘪了瘪嘴，转过头去，看向韩成栋：
“笑一笑！”
韩成栋一愣：
“哈—哈—哈。”
感受着刘子华的冷意，韩成栋委屈道：
“老哥，我弟死了，我朋友云镜尘也死了，你让我怎么笑嘛。”
刘子华无语，半晌没说话。
韩成栋没眼睛，脸上连肉都没多少，做不出什么表情。
只是语气充满了无辜。
“刘老师打算修极境还是杀境？”林天问道。
此时的平淡，反而是对刘子华的尊敬。
如何去救刘子华，或许刘子华自己都不清楚。
但林天想，如果自己在未来一年内成就真正的至强，眼前的困难是不是会迎刃而解？
只是心里多了一丝焦急。
“极境法，我想了一下，只有极境法能救我自己。”
刘子华静静道。
“杀境呢？”林天问道。
“杀境？”刘子华眉头微扬，这一刻与林天的眸光对撞。
“杀境……”
“极境来源于自身，战境来源于外界，而杀境……”
刘子华声音沉沉：
“杀境来源于仇恨，来源于对自己，对外界的仇恨。
仇恨外界的无情，仇恨自己的弱小。”
他看向林天，认真道：
“生而为人，我们又为何要有所失才有所得？
杀境……，我不愿也不想去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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