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重新坐上了驾驶室，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卡尔。
虽然卡尔已经数次提醒他注意前面了，不过莫尔也最多只是偶尔瞟一眼前面，好在车速不快。
“狗日的。”莫尔看见了那包被拆开的香烟。
“嗯，扎克拆开的，他抽烟，很久没抽了。”卡尔靠着座椅轻笑道。
“是吗？小子，你当老子傻吗？你面前的血迹怎么回事？那可不是行尸的血。”莫尔坏笑道。
“因为扎克拆开了你的烟，我为了扞卫你的烟，而射杀了他，你觉得这个解释怎么样？”卡尔笑了笑。
“见鬼。”莫尔撇撇嘴，单手抽出了一根烟，叼在了嘴上。
虽然莫尔抽烟抽的少了，但烟盒一旦被拆开放不了几天就会变质，莫尔不想浪费。
卡尔拿起刚刚顺手揣在兜里的火机为莫尔点上香烟，然后把火机扔在收纳柜。
莫尔看了一眼卡尔，“你抽烟了？”
“嗯。”卡尔点了点头，“并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
“讲真的，小子，你为什么要杀扎克？”
“我想，这个理由是不是比刚刚的更为合理？”卡尔笑了笑，靠在座位上，有些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莫尔看着卡尔，皱了皱眉，眼中有些担心，有些犹豫的说道，“卡尔……你……”
“拜托，别这样，莫尔，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说教，我喜欢和你相处就是因为在你面前不必太刻意的收敛或者伪装什么。”
“卡尔，我是一个混蛋，但不是一个杀人犯，更不是一个变态，我觉得你的心理有些问题，你应该注意一点，你的那个佩妮怎么样了？”
“嗯，我知道，嗯，知道……”
卡尔的声音有些模糊不清了，他太累了，睡着了。
莫尔看了眼卡尔，无奈的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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